当太子奶娘的都不是简单人。 我隔空看向不远处，与义母的眼睛撞了个正着，我冲她微微点头。 她笑了。 今日这太子妃，是废定了。 “奴婢方时春，原是相府奴才，在小姐屋内伺候，后随小姐陪嫁至东宫，奴婢本想把这些事带到棺材去，但这些天奴婢日夜惊醒，常常被噩梦吓得寝食难安。 奴婢觉得若是我不说，只怕是到了下面都不得安宁。” 她抹了把脸，眼神坚定：“这是相府千金林暖稚，私下虐杀貌美女性，陷害小官家小姐，玩弄虐杀难民的种种证据，请皇上皇后过目。” 她将手中的白纸展开。 白纸落在地上，滚了足足三尺远，纸上写满了小字。 长乐公主嘲讽一笑：“本宫算是见到真正的罄竹难书了。”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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