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似乎消瘦得厉害，那手腕纤细脆弱得可怜，感觉稍微用力便能折断。 看见我，她苍白薄唇颤抖几瞬后，闭了闭眼。 “我来签离婚协议书。” 我沉默着，让她进屋等，泡了杯茶给她。 她的手指紧紧握住茶杯，骨节绞得发白。 我拿出离婚协议书和一支笔放在桌面上，她看都没看就签了。 我讶异着看着她。 我还以为她会坚持不离婚，这一个月来，她好像想通了。 她眼眶里融着泪，却没有落下，眼底里尽是释怀。 “何苏言，我对不起你，这一个月我想了很多。” “我畜生，我不作为，我出轨，我没有担当，我没有履行好婚前答应的一切。” “现在我放手，希望你的未来，没有我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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